看着阿龙在山林间灵活腾挪的矫健身姿,马成一边盘算着恶毒计划里每个细节,一边意淫着如何折磨凌辱这个少年。马成作为一个被娇生惯养的二代,从小便靠着优越的家境在孩童的世界里占据了高位并依此带着跟班霸凌同学,童稚时单纯的恶意没有得到扼制,反而随着身体的发育与性欲交织融汇在一起,那位被自己和“小弟”堵进厕所扒光的男孩羞愤哭泣的样子深深地刻进了马成的性癖里,成了他多年来种种变态幻想的载体。
马成一边不动声色地跟上二人的步伐,利用山民的愚昧将阿龙变成自身玩物的计划也渐渐成熟。
马成在药箱里翻出强效降压药,看了一眼劈完树枝正熟练生火的阿龙问道:“你刚才在树上念什么呢?”
马成看着阿龙又扣好的袖口佯怒道:“让你在我面前说汉话你忘了?还有,干活为什么不把袖子撸起来?这么不利索。”
当马成说出诅咒二字时,薙伊戈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木日家带来的人竟也说要按规矩办事,但这人明显就是自己的盟友。你们自己请来的山下人都觉得你们不按规矩办事忤逆,甚至说有诅咒,此刻是绝佳不可错过的时机了。
马成笑道:“一个尊卑不分的寨子,被这山山水水唾弃了有什么奇怪?今天可以尊卑不分,明天就可以不敬神灵。今天可以有过不罚,明天不是可以坏事做尽?”
布翁在一旁盯着马成,咬着牙问道:“马首长,真的是我们不守规矩被诅咒了吗?”
薙伊戈拍了拍手,叫来一个头戴红蓝色相间的方格棉纱布圆筒形头巾的男人:“勒排纳破,寨子里属你最清楚通德拉。德哈贡该领什么罚,通德拉里怎么说的?”
场下众人一听,不由得哗然一片。那浸过油的牛皮鞭别说一百下,体格差点的五十下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坝台上几位低声一商量,纷纷点了头。勒排一挥手,人群里走出两个人来,用麻绳将阿龙双手吊在坝台前一棵矮树上,转身从驴栏里拿出一条油亮的皮鞭。那人刚要抡起鞭子,一直没说话的马成突然开口道:“你们这里打鞭子,还能用衣服挡着的?”
“你不说起来,我是差点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嘲讽地看向布翁:“今天还真有另外一个事要找德哈贡;我看你们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点规矩,怕也是被这不知耻的木牙姆阿缪给忘了。”
薙伊戈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龙手腕上的绳环。刚才管运肥的苏温在寨角的粪坑边检到了这个,应该是被谁家的猪拱出来的。我叫大家来议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当人干爹的,打算让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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