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秦岭带回来一妙人儿,名叫乔儿,听说是某富商的第八房男妾,被正房偏房联合起来欺负,不堪打骂逃了出来,正巧遇到外出巡查的秦岭。
时念这一下免不了受了秦岭的嫌恶,他寒着张脸,警告的看了一眼,叫他别找事。
时念心已经不在秦岭身上了,的确有意疏远他。这些天对他冷淡了许多,在床上也不如之前那么骚了,还时常装作身体不适拒绝他的求欢。
“你还不如跟了我。”
这些天,赵铮有意收了时念,但时念一直不肯答应。现在亲眼撞见那人的风流事,想着这下他总该死心了。
“行,那就看着吧。”赵铮也不急,收了长枪。
“你这是做什么?”秦岭不悦的蹙眉,觉得时念这张脸越看越觉得不讨喜,“你是想一起来?”
“我介意,你出去!”时念拽了乔儿一下,险些把他推倒,一个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
时念挨了训斥,一言不发,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一起进了营帐。
时念知道赵铮这是故意嘲讽他,闭眼不想搭理他,就站在门口不走。
赵铮点头接过,瞥一眼时念,见他仍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在理会,示意手下去营帐说。
雨水很凉,但时念心里越来越亢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是赵铮。赵铮现在是对他有点喜欢了,但还不够,这点喜欢离他手中的兵权还远的很。时念越来越感觉热了,一摸额头,不出所料发烧了。
“是…”派去查看的下属犹豫了,还是如实说道:“时公子发烧了,属下见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披了件衣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赵铮一到门口就听见了那传出来的咳嗽声,他推帐而入,只见床上那人,衣服半湿不干的套着,药汤撒了一地,半敞着衣衫,眼神迷离涣散,脸热的发红。
“烧糊涂了?”赵铮沉默了一下,坐到床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样子像是等待了很久的雏鸟,终于等到了母鸟,心安了。
末了,时念把头埋在身边人的脖子里,鼻尖用力嗅了嗅,满嘴说着胡话:“苦,闻…是…是黄莲。”
时念乖乖张嘴,药很苦,但他还是顺从的喝完了,舌尖无意舔了舔赵铮指尖沾染的汤药。
赵铮觉得生了病的时念,虽说病怏怏的,但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乖巧,也不再是那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样子。
赵铮被撩的喘着粗气:“心肝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下身龙枪已有抬头之势,他一边胡乱亲吻着时念的身体,一边脱着两人的衣服,两具燥热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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