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手臂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毕池恩很讨厌在床事里留下痕迹,但此刻他并没有出声制止,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短短一个晚上育悯声就给了他不小的惊喜上,竟还有说要干他的,太逆天了,好玩。
毕池恩蹭去他鼻尖上的汗,用无比宠溺的语气说:“别急,乖乖。”
毕池恩有点惊讶,育悯声对这药物吸收得太过了,别人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的反应,他分得清到底是被干爽的还是被催爽的,育悯声浪成这样,八成跟药有很大关系。
毕池恩没做几次,他不满意育悯声的反应,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他会更有兴致。
毕池恩说:“起来。”
毕池恩取下花洒对着他:“起来。”
育悯声现在整个人的魂都是懵的,脑波断成了一根线,发出一个疑问:“怎么洗?”
最后还是毕池恩给育悯声洗完澡扔回床上,睡前观察他的眼睛,果然肿了,让人去准备了冰袋和毛巾,关灯在育悯声身边躺下。
“要什么?”毕池恩听到这种话语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回答,漫不经心道:“表?车?还是钱。”
“……我去倒。”毕池恩出门一会,端了个保温杯回来,育悯声抱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然后卷了卷被子,睡着了。
手下送来冰块和毛巾,毕池恩把毛巾打湿水敷在他眼眶上,育悯声睡姿很端正,仰躺着,也不用毕池恩另外找个眼罩了,真让人省心。这个姿势让毕池恩很轻易地把目光放到他的嘴唇上,他想起在浴室的时候自己用嘴给他吃的药,他也有些意外自己会这么自然,熟练得好像做过无数次那样,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第一次这么做。
毕池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过往没有这个经验,无从借鉴。
毕池恩:“……”
毕池恩发现自己竟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