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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扬长而去的时候没留意,或者根本不在乎,那贵那喷火的眼睛。
王冬决定教训那贵一顿,偌大的警察局,只有这一个刺头,先不说案子的事情,就凭他盯着自己,就不能让他好过,虽说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可是,被人揪住不放也是个事,毕竟龚业禄的死跟自己有关。
王冬只是想教训那贵一顿,并没想要他的命,所以,就没惊动小安,手下这么多人,随便拎一个都行,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干点小坏事,教训那贵,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晚上,那贵喝得醉醺醺的,龚业禄的案子进展不下去,又平白无故被王冬当着同事的面训了一顿,那贵觉得很憋气,再怎么着,老子也是警察,你一个开赌场的牛什么牛。
那贵有气无处发,只能借酒浇愁,那贵不明白,龚业禄的死再明白不过,十有八九就是王冬所为,他探查了好久,龚业禄最大的仇人就是王冬,王冬有一百个弄死龚业禄的理由,可是,局长就是不愿意把王冬抓来审问,还屡屡告诫他,我要的不是猜测,是证据,是证据懂吗。
那贵没有证据,只有直觉,可是他也知道,凭直觉不行,没证据,那还不好办么,抓过来打一顿就什么都招了。可是,他这样想,他没那权力,他连把王冬带到警局审讯的权力都没有,他只能偷偷摸摸地调查,偷偷摸摸地调查能调查出个锤子。
那贵刚拐进胡同口,迎面走过来两个人,那贵没当回事,继续走他的,可是错身的功夫,他的头上挨了一棍子,这一棍子当即把那贵的头砸出血了,那贵毕竟练过,没等第二棍打到身上,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再挨下,说不定得交代在家门口。
那贵要是不喝酒,这一下肯定打不到他,酒后,他 的反应就慢了许多,若不是挨了一下子,他还跑不这么快,逃生的欲望远大于酒劲。
得手的二人没有停留,撒腿就跑,眨眼间就没影了,跑得比兔子还快,显然这事他们经常干,都干出经验来了,见势不好溜之大吉。
那贵捂着流血的脑袋,恨得牙痒痒,要是逮住这俩兔崽子,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竟然敢打警察。
那贵坐着不动,女人一边给他包头一边絮絮叨叨,这让他更加烦躁,当这么多年警察,那贵第一次被人打了闷棍,想都不要想,肯定是王冬干的,别人不敢。
那贵忍不下那口气,气呼呼地出门了,他要找王冬给个说法,别看他是个大老板,问题他那贵是警察,打他那贵,打的是他那贵么,是警察的脸面,料定局长也不会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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