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61节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池钺说：“不是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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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回答得很生硬：“不想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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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看着蒋序的眼睛，对方的眼睛没有语气那么冷，睫毛轻微颤动着，眼里各种情绪交织，变成灯光下盈盈一汪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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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注视着他，低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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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蒋序也想问问自己。他哑口无言，焦虑隐约感觉要发作，索性不管不顾，定定注视着池钺，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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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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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约我吃饭，为什么在机场等我，为什么当初说好见我又爽约，这么多年不来找我，为什么要在我毕业那天去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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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追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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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绵绵打在落地窗上，没有声音，只由水流浸润出蜿蜒痕迹。房间里的空调持续开着，温度虽暖，气氛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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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一连串的发问像是在作庭辩，但语气却不如工作时那么镇定自若，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尾音甚至有点发抖，呼吸声显得有些急促。却依旧不躲不避，望着眼前地人不挪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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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之中，池钺垂眼凝视着他。蒋序胸口微微的起伏着，眼尾稍微有些发红，因为情绪过于激烈，眼角睫毛都带着一点湿润，那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睛里是池钺曾经熟悉地干净和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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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蒋序这么多的问题，归结到底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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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我假装遗忘了过去种种，努力扮演一个成年人来面对你的时候，你要对我像从前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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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心脏收紧，敛目低头，伸手轻轻握住了蒋序有些发颤的手腕，把人带到沙发前，让蒋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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