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5节

“还行。”蒋序说，“有点异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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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合一心情五味杂陈，也仔细端详对方：“你夏天是不是没怎么出门啊，怎么比我白了两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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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没说话，旁边的姜显接话：“怪不得叫不出来，居家防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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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终于去看他：“小肚鸡肠了啊，说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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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显举手投降：“没办法，打球吃饭看电影都不来，我还认真反思了挺长时间，是不是我哪惹人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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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妈抓着写作业呢。”蒋序解释，“期末考跌了二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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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显神色有点震惊，但马上收了回去：“ 没事，又不是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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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是半封闭式，光从左右两边大片大片的玻璃透进来，照得草坪和人都很亮堂。大家换鞋的换鞋，热身的热身，姜显影子被拉长，看蒋序时笑得挺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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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可劲玩吧。等你到高三就知道，周末不学习约人出来踢球约等于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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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显就这样，开玩笑的同时就轻而易举给人提供了情绪价值，挺厉害的。蒋序想起来自己前几次拒绝了他，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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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骗你的。”姜显说，“让你感受一下前几次不出来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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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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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乔合一没憋住吭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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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显这群同学蒋序都是踢球认识的，以前姜显出门打球或者聚餐老带上他，以至于那群同学都叫他“姜显他弟。”乔合一又是通过蒋序和人一起踢球认识的，一场球踢完已经到称兄道弟的地步，没少约着玩，玩起来也没那么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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