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20节

bsp;巨大的窗户外香樟树树影摇晃，两个人身上光斑点点。周芝白示意蒋序旁边的椅子，让他坐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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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老李语气万分和蔼，也吩咐池钺：“坐吧，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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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听见身后的池钺低声回答：“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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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也跟上：“老师，我站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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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李老头还没说什么，周芝白眉毛一扬：“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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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心说看起来像，却不敢吭声，周芝白问：“知道叫你来干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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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低眉顺眼：“因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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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回答还要一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听见李老头与周芝白一前一后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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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芝白：“准备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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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这次月考准备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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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之后，池钺和蒋序的回答出奇的同步：“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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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芝白喝了口茶：“本来不想给你那么大的压力，但是上学期期末我看到我亲爱的课代表成绩单的时候眼前一黑，还以为自己高血压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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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愧疚油然而生，垂着头乖乖听训，周芝白接着说：“跟我说说，为什么会考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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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李老师还在勉励自己的新晋爱徒：“开学这一个月，作业完成得很不错，解题思路也清晰，晚自习考了三次小考，成绩都在第一第二，纵向对比我那几个理科班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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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一周喜欢抽一次二段晚自习给他们考试，美名曰利用时间，全班有苦难言。池钺垂眸不说话，和周芝白一样等着蒋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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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蒋序磨蹭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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