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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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有人憋不住吭哧一声笑出来，周芝白收起书，目光淡淡扫过：“笑什么笑，人家这次在那儿是因为特殊原因，你们要是在那儿就得检讨一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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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个人噤若寒蝉，直到周芝白走出教室，开始哀嚎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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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没考好，考场估计就在中游了，同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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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合一说到一半，想起来蒋序期末的时候跌得更惨，及时收回，转而安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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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考场也不代表什么，你看看池钺，刚来半个月已经是老李心头爱将，还不一样在最后一个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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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倒无所谓自己在哪考，不过提到池钺了，便下意识接话：“也就这一次，他能考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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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扭头去问自己后桌：“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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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没看他，也没回话，气氛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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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愣住了，乔合一立刻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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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啊，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前进一个考场，上次成绩出来，我爸说‘合一，让你自由发展，但你别太自由了。’对了同桌，问你个阅读题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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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放学两个人回去的路上，月明星稀，灯光温柔。蒋序走在池钺左边，努力找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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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考试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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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在宁二中考试，别紧张，也别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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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考场环境肯定不够好，但你考你自己的，别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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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他去看池钺，对方依旧冷冷淡淡，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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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忽然停住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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