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8节

去，用气音勉励他：“少说话，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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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合一开始抄作业，蒋序回头偷瞄一眼，池钺安静垂头写练习册，似乎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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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自习虽然是名义上的午休时间，但真正能安心睡觉的只有少数，大部分人会抽出一半的时间写写作业，看看书，刷刷题。有啥也不干，铃一打马上睡觉的人，巡逻的值班老师或者年级主任还会进来把人叫醒，报之以“你这个年纪睡得着觉？”的和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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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扫了一眼池钺写的东西，是英语报，不知道写到哪一份了。他有点想和池钺说话，又担心打扰其他人——毕竟跟乔合一那么近都容易遭受班长死亡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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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主任和值班老师在楼道里不定时巡逻查看各个班的情况，用手机风险太高。蒋序想了想，拿出草稿本撕了一张纸，写了句话又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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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阅读理解写到一半，就感觉前面的蒋序轻轻往后靠了靠，右手反手贴着背，慢慢往自己桌子上递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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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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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以后就没收到过小纸条的池钺拿起纸条拆开，上面写着：乔合一问我俩为什么老是一起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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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没怎么停顿地回复：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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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又用笔在蒋序肩膀上敲了两下，示意他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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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跟着在后面写：我能和他说你住我楼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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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原本想写“随便”，落笔的瞬间又改了，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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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怕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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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追问：误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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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误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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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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