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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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没出声，只做了个口型：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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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也不知道自己看什么，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对上池钺如墨如玉的瞳仁，就像是看到了杜美莎，居然有些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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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池芮芮及时出声：“我画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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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触电似的火速收回目光，低头一看，满扇子的花啊草啊，底下画了三个人，两个小男孩，中间牵着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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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他们认不出来，池芮芮介绍：“左边是哥哥，中间是我，右边是蒋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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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端详了一下，发现池芮芮的画虽然稚嫩，居然真画得挺好的，上色审美也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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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夸奖小姑娘：“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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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芮芮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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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做完要等半小时晾干，三个人不想坐在那儿傻等，蒋序突发奇想：“我带你们去看教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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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馆往前走一百米，马路对面就是一座老教堂，算是地标式建筑。正赶上开放时间，三个人走进去，迎面就是最中央巨大的圣母玛利亚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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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左右，深色的椅子一排一排整齐有序，高高的穹顶下罗马柱雕着精致的花纹，窗子上是五彩的琉璃画，光线透进来，光怪陆离却又处处透着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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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他们进来的时候刚好有一对新人拍完婚纱照，白色婚纱黑西装，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脸上洋溢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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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站在中央看着那尊圣母雕像，他看得有点久，蒋序问：“你信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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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回答：“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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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不意外，蒋序“哦”了一声，“你要是信教，以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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