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3节

晚自习就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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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蒋序这他特意停了一下：“李老师特意表扬你了——连蒋序都能坚持做完不空题了，还做对了，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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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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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蒋序英语成绩一骑绝尘，语文和史地政也名列前茅，只有一科数学极其不稳定，回回在及格线试探，一直被老李重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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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直觉不好，今晚的数学晚自习恐怕要遭。他默默看了眼池钺，对方作为全班准时交上作业的功臣深藏功与名，还趴在桌子上睡觉，下课铃也没惊动他。半张脸对着蒋序，呼吸一起一伏，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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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埋头去看那张数学试卷，盯了十分钟终于放弃，手肘拐了一下旁边的乔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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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题，你看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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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合一一脸震惊：“你居然会主动问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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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没等蒋序说话，他又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震惊之色一点没减：“而且还是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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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说。”蒋序木然收回手，又用试卷点了点前面的韩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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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这两题你看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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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濛回头给他展示了一下两个鲜艳的叉，表情比蒋序还无奈：“早上对的答案不一样，我还想相信自己一回呢，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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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默默收回手，环顾了一圈，冬陶正在和人聊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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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目光，继续去看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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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看到了吃完晚饭，离晚自习还有一小时，乔合一叫他去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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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总觉得今晚数学晚自习就是自己的末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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