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79节

点晕，懒得一个一个打字，点开语音回复：“马上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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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秒，池钺回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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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点。”面对池钺，蒋序的语气不自觉软下来，也不管旁边有那么多人，很认真的报备。“没醉，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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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语音里听起来有些迟缓，却很清冽。池钺回复：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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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蒋序不发语音了，乖乖打字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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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从第一句语音就察觉到了不对，默默竖起耳朵。见蒋序放下手机，桌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勇士开口问：“蒋律，家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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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对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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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好像比今天的判决结果还要惊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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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蒋序虽然被称为刑辩一枝花，但在场所有人自从认识他开始，都知道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和谁举止亲密。他们私下有时开玩笑，说对方已经和法律领证了——既是律师证也是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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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将信将疑，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有人不敢直接问，于是曲折试探：“啊……父母吗？我妈也老喜欢催我，我都26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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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蒋序忍不住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眼神和语气都是带着笑意的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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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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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个字，轻轻击碎了在场的一半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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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好奇蒋律的爱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到底没人好意思刻意留下来。一群人地铁或打车，三三两两四散进申城流光溢彩的夜里。蒋序一个人站在路边，等着池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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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应该是发消息前就出发了。等了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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