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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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忙起来忘了时间,来接你。”池钺开口。“先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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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说的“回家”是指他那里。在一起一段时间,池钺已经摸清了蒋序成年后的习惯。犯懒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干,一直睡着不动弹。忙起来的时候废寝忘食,好几次到了晚上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一天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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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定时炖的鸽子汤刚好跳到保温,蒋序冲了澡,再出来池钺已经做好了另外两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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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蒋序率先钻进书房。案子已经到了检察院,正是至关重要的阶段,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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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洗完澡也进了书房,宽宽大大一张书桌,灯光下两个人一人一台电脑,不像当年那样挤在一起,又好像和当年一样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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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池钺率先起身,出去泡了一杯牛奶,端回来递给蒋序,提醒他“喝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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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一般不会看蒋序电脑上的内容,但接牛奶的时候,蒋序还是把笔记本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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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温温热热的,带着甜味。蒋序喝了一口,有些好奇:“你晚上还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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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看着他喝了一口,嘴唇沾上牛奶,泛着一圈乳液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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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抬手帮他蹭了一下,答:“池芮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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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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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了自己当年喝池芮芮儿童感冒颗粒时的经历,和此情此景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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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一杯牛奶慢慢喝完,放下杯子客观评价:“不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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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坐着的池钺抬眸看他一眼,不置可否。蒋序脚轻轻一蹬,椅子滑过去贴紧池钺。他伸手勾着池钺的脖子,和他接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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