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73节

自己的心跳声，和少年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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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台，酒吧里热闹非凡，各种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池钺回到蒋序身边牵着他往外走，蒋序跟着他一路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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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色浓重，路边树木垂首，一片寂静。两人速度变慢，蒋序怔怔望着池钺，声音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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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不会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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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坦白：“确实弹错了几个音，没当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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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对音乐的敏锐度和当初一样糟糕，根本没听出来。他望着池钺，思绪发昏，语气很轻，目光澄澈，又带着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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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弹完也下台带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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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看他，蒋序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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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了员工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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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目光深沉，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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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醉人的是刚才的酒还是现在的夜，亦或是池钺此刻如海潮一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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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顶着这样的目光，不怕死地轻声回答：“然后我们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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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的酒店订在市中心，他昨夜凌晨才到，今天又去了蒋序家里，行李箱放在桌前，很多东西来不及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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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酒店服务到位，房间整洁，归置仔细，床头还贴心预备了情侣入住时可能需要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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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和他们一起落在床上，像是落在云端。池钺的右手扶住蒋序的腰，左手指尖从额头滑下去，落到蒋序唇齿间，轻轻拨弄。蒋序眼里氤氲，朦胧中看见他无名指上的伤，横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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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着魔了，像是觉得疼，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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