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71节

洞若观火，担心蒋序对于当年车站的等待有怎样的执拗，对于分手的记忆就有同样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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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往里走，蒋序抿嘴又松开，问：“那干嘛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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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来宁城的时候，你第一次带我和池芮芮出来玩，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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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还没有那么熟，一起画扇、逛教堂、吃饭，命运缄默着，苦难没有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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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了满地，远处喷泉的水柱变换各种形状，儿童的嬉笑声远远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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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看烟花也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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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烟花盛大，零点的钟声里，蒋序在拥挤的人群中只望着池钺，热烈的向他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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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是横在两人中间难以忽略的疤痕，如果非要回望，他想带着蒋序从稍微好一点的记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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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彻默不作声，跟着池钺，小心翼翼踏入时间的洪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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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喷泉，石砌教堂在阳光下庄严肃穆，厚重的木门敞开着。两人走进去，里面和以前一样，只有成排的座椅，精致的雕花拱廊，最中央的圣母玛利亚低头含目，静静俯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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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站在原地抬头注视神像，想当初一样往前走两步，找到中央长椅的位置落座。池钺坐到他的旁边，两人安静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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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设计巧妙，光线投进来后相互交错，变成迷人又肃穆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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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蒋序还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上池钺，池钺估计也未曾预料。他们在这儿闲聊，玩笑对方可以在这里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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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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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种场所真的有净化心灵的效果，蒋序忐忑不安的心情奇异的平静下来。他开口：“你是因为昨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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